,因此南宫冽也便没有刨根问底,只要不是以邪王的身份出去就好。
    “这么晚来找我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    云辞眉心微微蹙着,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南宫冽,他不是才刚刚从这里要走了不离,怎么还是一番愁云惨淡的模样?
    难不成就连不离也对于林绘锦束手无策?
    不像是不离的实力啊?!
    云辞觉得有些惊讶,不离那个小机灵鬼也有受挫的时候吗?
    南宫冽诚实的点了点头:“这么晚来找军师的确是有事情想要向军师讨教的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    南宫冽面露犹豫、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如何向云辞说明自己这纠结的心思。
    云辞也不急,耐心的坐在靠椅上,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拿起了案桌上的青花瓷缠文枝茶杯,咂了一口茶水,静静地等待南宫冽自己开口。
    一番动作下来赏心悦目,好像也是在给南宫冽吃了定心丸一般:“就是……就是我现在的心里开始迷茫起来,竟然不知道自己多年的坚持到底是不是对的了!”
    南宫冽似豁出去一般对云辞吐露心声:“今天绘锦对我说了很多的话,她说我之所以对她那么久的坚持和喜欢, 不过是我下意识对自己产生的执念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