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地搞起了农庄经营,说是徐家家大业大,还是自己养的猪最放心云云,总之,就是在所有人的痛心不已中,真的施施然搞起了猪养殖,逢年过节还能给手下和相熟的人送一头过去。
别说,精饲料喂出来的,就是比别处味道好得多。
总之,西边的院子就是这么个情况,稳定产出,猪舍严整。这要是从前的刘氏,肯定是没什么的,毕竟按她原本的出身来说,养猪户在她们镇子上都算是富人家了,但是她在将军府养尊处优了这许多年,哪里受得起这种委屈!
刘氏往前一扑,声泪俱下:“爸,我可是跟着老二一起上刀山下火海过来的!要不是我,我们二房这一脉可就要断绝了,您不看功劳也要看苦劳啊!想当年,我怀着英耀,夫家就没了,我多苦啊,还不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把英耀拉扯大了!我们英耀还没上功名,到时候别人一打听,听说他生母在猪圈里,这也不利于英耀的名声啊!”
这话不是她第一次说了,就连房子里的几房太太都暗暗翻了个白眼。这个刘氏,平时趾高气扬,粗俗不堪,爱慕虚荣也就算了,到底有过传宗接代的功劳,大家心里都有数,也都没亏待过她半分,偏偏她稍微受了什么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委屈,就会把这话搬出来翻来覆去地说,久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