呗,村长说了,是祸躲不过,”阿凉却只是笑,“我可不会养花,万一给它养死了可不好。而且,它在这好好的,我动它做什么。”
“采草药也没见你心疼啊。”刘煜明噘嘴杠了一句。
阿凉又笑了:“我不是神,是神也无法兼顾苍生。”
话题一下子就大了。
刘煜明有点懵,只好用那一双晶亮的眼睛看着她。阿凉笑了,顺他的意说下去:“我当然知道万物有情,但我走路会踩到脚下的草、土中的虫,活着要吃煮熟的草木和肉,生病要用采来的草药。万物生来都注定要伤害旁物才能生存下去,自有其合理之处。我采药是为了救人,我问心无愧。”
顿了顿,她又笑了起来:“当然,我移植兰花也不一定需要愧疚,但我并不需要养花,也随时都能来看它。没有必要移植它的必要,我就不去动它。”
刘煜明觉得她上升得有些过了,忍不住道:“但也有很多人喜欢养兰花啊,他们难道有错吗?”
“当然没有,”阿凉直起身,拿起锄头去挖另一棵草药,“我说这的意思不是叫人吃斋念佛,只是觉得,天地如此,自有其深意。天地如此,注定了人给其他物种、其他人的善意注定有限制。只要别伤天害理,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