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同递了过来。
刚刚的房间四周铺遍白色瓷砖,没有任何家具,外面的房间倒是出乎意料的雅致干净。甄未凉轻轻揉着绑出痕迹的手腕,没有做任何多余的打量。
合同是甄未凉要求的,男子本身只想达成一个口头协议,但甄未凉还是要求有一个凭证。这种协议太过离奇,没有法律效力,但不重要。甄未凉要的就是一份表面权益受损、实则有利于自己的合同,以及男子的签名和印章。
把一切都掰开了说清了,避免中途模棱两可地糊弄人。
万一真出了什么事,用得好说不定能救命。不需要拿上法庭,只需要拿着它对着舆论或特定的人哭诉,再想办法证明自己是被逼如此、把自己摘出去。
当然,一张没有法律效力的合同,极大可能就是一张破纸。
先有再管别的。甄未凉熟练地装出一副不放心的模样,缠着男人反复确认合同的内容,字斟句酌,终于盖了章。
甄未凉顺便终于知道了那个绑架犯的名字——成泽元。
但他盖的章属于魏家大少。
成泽元随意叠起合同,收进西装口袋,伸手道:“那么,柳小姐,你可以享用你的晚饭了。”
失踪多年的魏小姐,当年随母亲姓,名叫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