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。”
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手中的衣物,香味愈发明显,连烈酒的味道都无法穿透。
甄未凉微微侧头,酒后的嗓音比起平日的温润,多了些许磁性:“阿维?”
阿维应了声是,走上前给甄未凉裹上大氅。双臂环绕之下,他第一次发现师父如此瘦削。
馨香与酒味混合萦绕在鼻尖。阿维低头,退开了两步。
甄未凉往后靠了靠,眯眼看月亮,也不说话。阿维不知道月亮有什么好看的,只低声道:“师父不要喝了……要不,徒儿去给您备几个下酒菜吧?”
甄未凉懒洋洋地摇了摇头:“不必。”
放在膝盖上的左手被他收了回来。他将其放到头上,发出轻叹。
很久很久以前的这个时候,他要是敢喝酒,他妈妈就敢把他头拧下来。
再后来,在最开始几个世界,他虽过得狼狈,但还算安定。继续往后,他孤身一人度过了漫长的年月,习惯了孤独,也习惯了漂泊。
成为法学家的那一辈子,他也是孤独了一辈子,但每天都很充实。被卷入那个莫名其妙的游戏,责任在肩,又有魏兄陪伴,倒算是段不错的岁月。
只是,每到除夕,甄未凉都会有点想家。
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