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一个暗卫。”
甄未凉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
“徒儿骗他说,徒儿本身修习功法特殊,虽不知生身父母是谁,但多半是魔教中人,日后要去魔教寻亲……”阿维说得战战兢兢、眼冒泪光,“阿维只想活下来,阿维想继续陪在师父身边,那时候其他三个暗卫都死了,那人说只要我杀了最后活着的那个暗卫就放了徒儿,所以阿维就、就听他的,杀了那个暗卫……”
甄未凉沉默着看他。
男孩蜷在地上瑟瑟发抖,惹人怜惜。
导致他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的,就是这几处。
尤其是致其中一人丧命的那一剑,虽然事后加以了掩饰,但甄未凉一眼就看得出来,那是阿维的剑。
这个说法,至少是说得通的。
沉默了许久,他道:“起来吧。”
男孩擦了两把眼泪,站起身,身体时不时因方才的哭泣而轻微抽动。他依然低头,不敢看甄未凉。
“我暂且信了你,”青年长身玉立,平静道,“若日后得知你骗了我,我们这点师徒情谊,还是趁早了断了罢。”
阿维身体一僵。
“回床上躺着去,”甄未凉拿起托盘,转身开门,“你经脉受损,五日之内不可运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