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晏卿就领着家里的几个花匠,开始埋头苦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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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年春光好,晏卿吃过早膳,逗弄着五个月大的儿子玩。
这个小家伙是去年十月出生的,取名林长安。他一出生后,晏卿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下降,老夫人跟母亲都疼他疼的跟什么似的,一日不见就想的慌。
“安安,叫爹,爹给你买糖吃。”
林长安张着两只黑亮的大眼睛看他,嘴里咿呀咿呀的吐着泡泡。一逗他就笑,笑起来眼睛弯弯的,露出无齿的牙床,口水直流。
严明月拿帕子给他擦了一下,笑道,“他还没吃过糖,哪里知道糖是什么滋味儿?你拿这个可诱惑不了他。”
“这倒也是,那安安,你叫爹,叫了爹把你娘给你抱一会儿!你不是最喜欢你娘了吗?不叫爹以后都不让你娘抱你了!”
严明月被逗的直笑,“你又说什么胡话?”
一家三口玩闹了一会儿,晏卿把林长安交给严明月,“我该过去了,正好今年的百花会在武定侯府举行,二姐夫主办的。我跟他说一声,只参加前头的百花会,后面的宴席就不吃了,回来陪你们俩吃。”
他说的一派轻松,好像只是去朋友家串门似的。严明月却有些担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