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慈笑了,“好,我等着。”
晏卿一直将他们送到车站,才与他们挥手告别。
回到家,方母拿出一个布包给晏卿,“这是你们走后我在桌子上发现的,应该你那个朋友留下的。”
晏卿接过来,打开一看,里面包着十八块大洋。
火车上,常济慈主仆二人,在三等车厢里挤来挤去,好容易才找到他们的座位。常安气喘吁吁的抱怨,“我的老天,可算挤过来了!简直丢了半条命!少爷,您说您也真是的,咱们自己都自身难保了,连回家的路费都是当了大少爷给您的手表,才好不容易换的二十块大洋,结果您倒好,直接给方少爷留了十八块!”
“给他留十八块怎么了?不是还给你剩了三块吗?买车票只要两块钱,剩下一块钱还能买点东西在路上吃,这不是正好?”
“少爷喂,两块钱只能买这种三等座哇!您瞧瞧这车厢里头都是什么人,鱼龙混杂,什么脏的臭的都有。夫人要是知道我让您坐三等座,回家肯定会打断我的腿!”
“你不说我不说,她怎么会知道?行了,别罗里吧嗦的,那钱是给文善应急的。你今天也看到了,他一家五口只能挤在那个破旧的小院子里,吃穿用度都很俭朴,他父亲还病倒了,需要吃药看病,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