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小艾根本当没听见她的咆哮,继续慢条斯理的说着,“你很可怜,不是吗?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,当你还是颗卵子的时候,跑的再快,也注定是个野种,是韩巧毫不知耻得来的野种,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。”
“那些男人,你懂的,都是什么货色,你天定就是个劣根,也注定不能长久,而丁家,要与不要,都是我的!昨晚,丁建邦哭着说他错了,对不起艾南希,对不起我!这就是命......”
“可是她也死了!带着她的孩子都死了......哈哈哈!”丁雨桐歇斯底里的喊道。
“哦!你想多了!可能又让你失望了,因为艾南希还活着,我的父亲母亲都健在,丈夫更是爱我如宝贝!”
丁小艾的声音充满了陶醉,语气也不温不火的透着慵懒。
“你的丈夫呢?你抢来的那位丈夫呢?弃你如敝履,躲你如瘟神!”
“丁小艾......”丁雨桐被气得歇斯底里的大叫。
“我在呢!别那么大声,毕竟你现在在逃亡!小心引来警察!”丁小艾的语气里透着幸灾乐祸。
“哦,对了!忘记了告诉你......你要真是我妹妹多好,因为你要做小姨了!可惜,我的宝贝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