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。
楚悦闻言，顿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：“既然你都已经来了，那就跟我走吧。今天我继续带你去商场转一转，还别说，昨天带你去商场和商铺转了一圈之后，营业额翻了都快有两倍那么多了。”
“讲真的，李飞你干脆就留在我公司算了。”
“你以后每天的工作就是往我每个商铺和柜台转悠一圈，到时候你要提成还是要分红，都随便你。”
她的语气虽然带着一丝玩笑，但是眼神中却透露着一丝认真。
很显然，她是真的有这种想法。
李飞笑了笑之后，便是开口说道：“还是别了，安雅前面才打电话给我，说要让我早点回去。估计她是知道我在这边整天混日子了，准备让我回去，然后帮我找点事情做。”
“嗯？安雅这么快就给你打电话了吗？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？”楚悦开口问道。
李飞开口说道：“要是下午有回去的火车的话，那我就下午回去。所以很大意义上，我这次过来，是来向你道别的。”
“下午就走吗？那这样看来，中午我岂不是要帮你践行了？”楚悦笑着说道，“那就这样决定了，中午我来安排，请你吃顿饭。”
有人请客吃饭，李飞自然不会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