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在李飞自己看来，他跟阿波罗的关系并不算很恶劣。
甚至在多年的竞争当中，两人还培养出了一种惊人的默契。
因为两人都对对方很了解，就算说是老朋友，也未尝不可。
“难怪从一开始起，我就没有在你身上感受到杀气。”
“原来你至始至终，就没打算跟我在这里分胜负。”
阿波罗看着李飞，缓缓说道。
闻言，李飞笑着说道：“你我之间的战斗，还远没有到说结束的时候。而且我已经退役了，说实话，我挺享受现在这种生活的。”
“虽然没有以前精彩，但至少不用再去面对那么多的肮脏和黑暗。”
阿波罗沉默良久，方才说道：“看来你是真的变了。”
“人都是会变的，尤其是在知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后。”李飞眼中闪过了一抹寒芒，不过他很快调整好状态，又是恢复了原貌说道，“时间紧迫，我也不跟你多说了。”
“你也别妄想能够留下我，我要是想走，就凭你一个人根本拦不住我。”
阿波罗再次沉默，没有反驳。
因为他知道，李飞说得是实话。
如果他想把李飞留在这个地方，除非拉来一整支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