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想要给万蝶贸易开脱的意思。
毕竟李飞说得有道理，在云安省唯一有可能杀害苏锦韵的人，就只可能是来自万蝶贸易。就连万家鑫自己，也是这样认为的。
李飞目光闪烁，深吸口气后，便是再次说道：“那就算你不知道这里面的真相好了，下一个问题，你有没有看过你们公司或者你家里，有谁跟九黎族的人接触过？”
万家鑫苦思许久，摇头说道：“没有，就算真有，这个我也很难分辨出来。因为现在很多九黎族的人都已经从外表上分辨不出来了，而且公司里人又那么多，我根本不知道谁是九黎族的人，又或者谁跟九黎族的人接触过……”
他略微停顿后，忍不住疑惑问道：“你怎么突然问起九黎族的事情来了？”
“现在是你问我，还是我问你？我需要回答你的问题吗？”李飞斜了他一眼，很是冷漠的说道。
草！
万家鑫顿时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，脸色也是因为羞愤而涨红。
为了能够尽快结束掉这一段如同噩梦般的盘问时间，万家鑫随后便是黑着脸说道：“你还有什么问题，快点都问出来吧。”
“别着急，容我慢慢想一想。”李飞瞥了他一眼，淡淡问道，“怎么？你这么着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