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，李章发等人的目光都是聚集在了宋文哲的脸上。
果不其然。
在听完李飞的话后，宋文哲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阴晴不定。
这也难怪。
毕竟李飞刚刚所言，实在是等同于在让宋文哲自己打自己的脸。而且偏偏宋文哲还不怎么好反驳，毕竟帮忙一说，也是他自己说出来的。
在这种时候，狗腿子的重要性无疑就体现出来了。
蔡成功很有眼力劲，当即站出来想要帮宋文哲解围，砰地一声，他的一巴掌便是狠狠拍在了桌子上：“你小子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！居然还妄图想要加入我们云安省化妆品协会？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入我们协会的吗？”
“蔡总的语气还真是不小啊，那不知道蔡总的公司年收有多少呢？”李飞笑着反问道。
闻言，蔡成功一脸傲然道：“一般一般，我们公司一年营收也就两三个亿而已。”
李章发等人沉默。
公司一年营收两三个亿，这种业绩，在场众人里面顶多就只有两三个人的公司做得到。蔡成功能够表现得这么嘚瑟，他的确有这种资本。
不过李飞的脸上，却是流露出了几分嘲弄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