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出来跟我见面，我保证会成为她最虔诚的信徒。”
说完之后，他便是忍不住瞄了一眼祭坛最顶端的那尊神像。
在月光照耀下，半人半蛇的神像，似乎是在闪耀着神性的光辉。
恍惚间，甚至让人有种她即将复苏的错觉。
李飞见状不由得眼皮一跳。
难道说，这世界上真有蛊神的存在？
“蛊神不需要信徒，她与其他神灵不同。”大巫此刻就像是一名最尽职的传教士，表情无比虔诚的说道，“她赐予人间蛊毒，只是希望凡间的人们不再受病痛侵扰。”
“她的教义是无私与奉献。”
闻言，李飞收回目光，忍不住轻笑道：“那为什么在很多地方都流传着蛊毒杀人的传说？你这番话，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？”
“蛊毒没有好坏之分，但人却有。”大巫缓缓说道。
“那你觉得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？”李飞反问道。
大巫笑出了一脸褶子，开口说道：“我从来没有害过人。”
他这番回答，也算是模棱两可了。
李飞摇了摇头，嗤笑着说道：“看吧，连你自己都不敢非常简单的说自己是好人，那你凭什么在这里跟我说三道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