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吗？”
他这后半句话，算是对科瓦诺的一个试探。
听见他的询问以后，科瓦诺身体不由得微微有些僵硬了起来。
过了好半晌，他才面带微笑的说道：“很不错，自从我的妻子和女儿去世以后，昨晚是我睡得最踏实的一晚。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我第一次在梦里梦见了她们。”
果然！
李飞笑了笑，没有说话。
就如他昨晚推测的一样，科瓦诺果然把见面的事情当成了自己的一场梦。这无疑是好的一面，毕竟这样做，能够最大程度的保住李飞的秘密。
李飞也不愧是让影后指点过演技的人。
经过一秒钟都不到的思索之后，他便是故作惊讶的问道：“你……你刚刚说什么？你居然梦到了你的妻子和女儿？并且这还是在她们出事以来，你第一次梦到她们？”
“没错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我的确是第一次梦到她们。”说到这里的时候，科瓦诺略微停顿了一下，脸上表情也是隐隐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，“而且……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？”见到他半天半天不说话，李飞忍不住追问了一句。
科瓦诺抬起头看着他，语气复杂道：“而且我总感觉昨晚那不是一场梦，而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