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恰到好处的惊讶，开口道：“你昨晚真的又梦见了她们？”
他的演技十分精湛，看上去真得就好像事先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一样。
科瓦诺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，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李飞心中疑惑，忍不住问道：“你好端端的叹气干什么？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？你难道不想梦见她们？”
“我怎么会不想梦见她们呢？这几十年来，我巴不得天天能够梦到她们，只是……只是这件事实在是太古怪了……”科瓦诺用两指按压了一下眉心，嘴里又是发出了一声叹息，“时隔多年，连续两晚都梦到了她们，这总让我觉得很奇怪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？日有所思，夜有所梦，而且说不定真的是她们的在天之灵，不希望看到你因为她们而生活在愧疚里一辈子。”李飞安慰道，“你已经连续两晚都梦到她们了，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？”
“我觉得你应该听她们的话，从这座小镇离开，然后去迎接一段新的生活。”
科瓦诺低着头不说话，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。
李飞也不想多说什么，避免过犹不及，拍着他的肩膀道：“反正我是觉得，你应该换一个新的环境。剩下的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，如果你同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