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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还得咬碎牙齿，混着血沫，一起往肚子里咽。
折磨一个人最厉害的是什么，不是打一顿，或是给一巴掌就爽快了。
那样，她受到的只是一些皮肉之苦罢了。
而诛心，可就不一样了，那是犹如拿了一把刀子，狠狠的戳着她的血肉，戳的鲜血淋漓，她还不能喊疼。
方青瓷忍着喉结的翻涌，将答案写好，踉跄着脚步来到苏老面前，递给了苏老。
苏老看了一眼她写的答案，随即缓缓的摇头。
还真是……这一切，还真是方青瓷这丫头搞出的鬼……
啧啧……现在的小姑娘，咋心眼都没有多呢？
就不能踏踏实实，靠自己的能力取得成功吗？
非得投机取巧，走捷径，走岔路——
本来，今天这场比赛，只是为了给翡翠王选徒弟而已。
方青瓷这个孙女，实在是没必要参加的。
可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，不但掺和进来一脚，更是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。
哎，自作自受，自取其辱啊。
方裕谷不用看答案，单是瞧着苏老的表情，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。
方裕谷闭了闭眼，长长的送出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