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毛料,把最好的一块留给你。”
“小兄弟,你可真太仗义了!”听了这话,郑云保喜不自禁。
接着又把刚才的毛料抱给葛长山进行切割。
切割机在急速运作,发出尖锐的声响,梁思古摇头不已,小林冷笑不止。
众人也跟他们一样,对这块毛料不抱什么希望,毕竟梁思古在这方面还是有些权威的,而且他们之中一些人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。
宁买一条线,不买一大片,这是赌石的行话,会挑的人,都会挑皮壳的绿色是一条线的,称之为蟒,这样切出料的可能性比较大。
但现实就是这么充满戏剧性,毛料很快就被切成两半,众人哗然。
梁思古面颊莫名地一阵疼痛,感觉被人无故扇了一记耳光。
“有料,有料啊!”
“真的赌涨了,怎么可能啊!”
“好像是芙蓉种。”
“确切地说,芙蓉种金丝,你看这里头还有一些丝絮。”
“小伙子真是神乎其技啊,一连好几次都赌涨了。”
“是呀,还没失过手呢。”
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……梁思古不可思议地看着马小虎,绿随黑走黑随绿生,宁买一条线不买一大片,这些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