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现在马小虎跟她走得这么近,村里早已流言四起,马小虎不管这些,自然不会注意,她却听到不少闲言碎语。
“嫂子,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闲话了?”马小虎走了过去,小心翼翼地问。
毛迎春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是一个寡妇,是个不祥的人,村里都说我克死了丈夫。小虎,我知道你对我好,但你不能对我太好,你要把所有的好,都留给你未来的妻子。”
“你是说梅疏影吗?”
“小影有什么不好的?”
“她千好万好,就有一样不好,她是当警察的,一见到我就说教,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,还是你好,什么都不管我。”
毛迎春轻轻一笑:“说你傻你还真是傻,她当你是自家人才管你的,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“算了,别说这些了,干活吧。”
两人闹了一场,继续干活,把聚灵阵布好的时候,天已微微发亮。
马小虎赶回家里,呼呼大睡。
直到工人过来,他才起来,又开始忙活,摘了番茄送到城里。
从城里回来,又开始给西垄头的地播种,一整天就这么下来了,累得就跟死狗似的。
工人在毛迎春家吃过了饭,毛迎春收拾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