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灌了多少猫尿,现在就算拿刀捅他,他丫都醒不了!”如果杀人不犯法,真想把这小子给捅死。
不过杀人的事,黄百万还是不敢做的。
马明达只有上去帮着马小虎脱掉身上的衣物,马小虎现在已经睡死了,任由他摆布。
黄百万也动手去剥毛迎春的衣物,一时之间,血脉贲张,肌肤就如绸缎一般柔滑,根本不像村里长年劳作的女人,拥雪成峰,挼香作露,宛象双珠……看得黄百万口干舌燥,呼吸都快停止了。
这边马明达已经剥光了马小虎,给他留了一条裤衩,看了黄百万一眼:“你快点儿,没得把人给弄醒了。”
黄百万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,三下五除二,把毛迎春抱上了马小虎床上,自然免不得了揩一下油。
马明达浑身冒着一股邪火,但他不像黄百万是色中饿鬼,他贪财却不好色,扯了一下黄百万:“走了,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。”
“妈的,便宜这小子了。”黄百万郁闷地嘀咕了一句,随着马明达踏出房门。
如果不是为了对付马小虎,他绝对不肯放过如此良机,要知他盯着毛迎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只是最近他家的雌老虎在家,他不敢把动静搞得太大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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