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梁琪威胁,投鼠忌器,这小子绝对不敢张狂了。
一起扑了过去,七手八脚地往死里揍。
此刻马小虎已经没有战斗力了,现在就连电流也不敢释放出去,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,很快就被打得奄奄一息。
“别打了,别打了,求你们了,别打了,谷先生,我求求你,你要我做什么都行,别打他了,会把他打死的。”梁琪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,梨花带雨。
通常这种情况,男人看了都会我见犹怜。
但是谷虚怀没有,因为他知道梁琪的眼泪都是为马小虎而流。
之前他还以为马小虎只是她随便找来冒充的男朋友,现在看来未必如此,这让他尤为恼火。
又想到昨天马小虎对他的侮辱,这是他此生最大的耻辱!
“打死了就扔花江去喂鱼!”谷虚怀冷漠地道。
他踩着油光铮亮的鳄鱼皮鞋,缓缓走到马小虎身边,踢了踢蜷缩一团的马小虎:“死了没?”
马小虎被打肿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,看着谷虚怀:“放了琪姐,昨天侮辱你的人是我,跟她……跟她没有关系。”
“还能说话,看来没死。”谷虚怀轻蔑地笑了两声,眼色又忽然阴沉了下来,“昨天你在老子头上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