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疼的是他的小腿骨。
抱着小腿哎哟不止。
“妈了个皮!”
一个毛头小子,把他十几个人干得七零八落,花鹧鸪颜面无存,怒气攻心,把匕首从受伤的右手换到左手,猛然刺向了马小虎。
马小虎双手抓着折叠板凳,用力劈了下去。
匕首落地,花鹧鸪的左手疼得难以张开。
紧接着马小虎一把抓住花鹧鸪的肩头,花鹧鸪浑身一颤,抖了一下,就到地上了。
他在地上还在抽搐。
马小虎用脚踩着他惯以迷惑女人的英俊面孔:“还有话说吗?”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花鹧鸪哆哆嗦嗦地道。
“不是挺嘚瑟的吗?来呀,再给哥们儿嘚瑟一个。”
花鹧鸪脸色比死人还难看,赔笑:“哥们儿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这次……算是栽了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咱们做个朋友。”
“像你这种只会欺负女人的弱鸡,不配跟我做朋友。”
“是是是,我不配。”
花鹧鸪欺软怕硬的姿态,很让马小虎鄙夷,开始的时候嚣张跋扈,现在落败了就跟一条死狗似的哀求,实在令人不齿。
马小虎轻蔑地啐了一口唾沫,丢下折叠板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