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这么大的事,怎么能草率呢,这么着吧,过几天挑个好日子,咱们再热闹地操办一次。”
马小虎听过墨家十律,阿信和果果不办婚礼,这是契合墨家的思想,红白喜事不铺张不浪费,跟现在政策提倡的差不多。
只是墨家这思想是两千多年前的,相比起来,可比如今超前了许多。
“对了,我还没跟你介绍呢。”阿信指着坐着的三人,“这位是范五谷范五叔,这位是郭七患郭七叔,还有这位是范五叔的弟子鹿加仁。”
三人知道这是墨家墨侠一脉的墨首到了,急忙起身行礼,不行大礼,避免无谓的猜度,拱手,虽然简单,但却极为恭敬。
“好了,大伙儿都坐吧。”马小虎招呼他们坐下,又给介绍一下叶小茴。
袁莉笑道:“我去地里采摘一些菜蔬,再跟你二婶拿一只鸡,好好招待一下客人。”说着就往外走。
马小虎拿了珍藏的茶叶出来,给范五谷他们泡茶。
当然,他们都是大老粗,就算好茶,他们也品不出来。
“早就听阿信说小虎兄弟是个义薄云天的汉子,今日有缘拜见,实在三生有幸。”范五谷客套地道,他五十来岁的老汉,虎背熊腰,看起来威风凛凛的。
在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