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越急,以此掩饰内心的慌乱,“我跟我师父情同手足……咳,不是,是情同父子,我怎么可能杀他?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啊!”
“在场师兄弟都能给我作证,师伯也能给我作证,我一直尽心尽力地伺候师父,他就是我爸一样,我怎么可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?马小虎,你不必往我身上泼脏水,你以为诬赖我,就能洗脱你的罪名吗?”
一个道士说道:“好了师弟,别跟这种人废话,师父自会替师叔报仇的。”
小白忽然跪在冲虚道长身前,一把鼻涕一把泪,说道:“师伯,弟子修为低微,无法为师父报仇,还请师伯代劳。师父只有我一个弟子,如今他老人家走了,以后弟子无依无靠,一切只能仰仗师伯了。”
“师父,他们这次来了不少的人,咱们是否一拥而上?”一个道士请示。
冲虚道长朗声问道:“马总,这次咱们是打群架,还是单打独斗?”
“约好的是单打独斗,自然是单打独斗。”
“如此甚好,我也不想伤及无辜。”
回头对小白等人道:“待会儿不论胜负如何,你们都不许出手,莫让人小瞧了我们道家。”
这句话说给小白他们听的,也是说给马小虎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