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?”
“五万。”
“家里有矿?”
“有矿我还来酒吧打工吗?”吧丽无语地扫视马小虎一眼,“你这人说话有没有脑子?”
马小虎有些不解地看着吧丽:“你不谈感情,就只能谈物质了,把婚姻当成一场交易,也没什么不可以的,毕竟这在社会上普遍存在。但我就不理解了,你一个年薪五万的,看不上一个年薪二十万的,你这是什么思维?”
“我是女的,出来工作就已经很不错了。他一个男的算什么?一个月才挣二万块钱,七七八八的费用交一下,还要生活费用,一年能剩几个钱。你别以为一年二十万很多,在大城市里也就一般水平,钱经不起花的。尤其是要养我这样的女人,他一年就二十万,能拿多少来养我?”
“你一个需要别人养的人,说话竟然如此嚣张,佩服佩服。”
吧丽理所当然地道:“男人养女人天经地义,你说这样的话,是不是男人?”
马小虎耸了耸肩,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自从从商开始,他便知道想要得到任何东西,都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,想要获得某种权利,就必须要尽某种义务。
权利和义务从来都是相对的,撇开义务谈权利,这就是在耍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