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。
除了聚灵阵，才能做到这一点，违背自然规律。
而且洞外荒芜的景象，这跟聚灵阵的特点相同，因为聚灵阵的阵眼会不停的吸收阵外的灵气，以滋润阵内的植物，久而久之，聚灵阵周边因为缺少灵气，草木就会随之枯死。
但是显然，这个阵并不是牛吃草布的，否则他看到铁线绿松石也不会如此好奇，而且甚至都不认识这种玉石。
马小虎拿出鱼肠剑，按照他所掌握的聚灵阵的方位，开始挖土，一会儿工夫，又挖出了一块石榴石。
牛吃草目瞪口呆，随着马小虎挖的玉石越来越多，他整个人都疯狂了：“哈哈哈，这原来是个大宝藏啊，哈哈哈，小虎，咱们发达了，哈哈哈！哎呀，小虎，你说这些宝石能卖多少钱啊，卖个几千块钱应该有吧？”
马小虎无语的看他一眼，几千块钱就发达了吗？
该说这老头没见识，还是说他没追求呢？
把所有玉石全部挖出来，马小虎陷入一个思考，这个聚灵阵到底是谁布的，这世上还有谁会布聚灵阵？
难道是他奶奶生前布的？
牛吃草不管这些，拿着那些玉石，一块一块的钻进口袋，不过玉石很重，他的裤子没系腰带，很快就被玉石的重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