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澈透明的。牛爷爷,我说的没错吧?”
牛吃草的眼珠差点没掉地上。
他摸索了多年才摸索出的忘忧水,马小虎竟然……不可能的,绝对不可能的!
当年他在马识途手里败了三次,如今马识途的孙子似乎比他爷爷更为牛逼,刚刚二十出头,就有如此水平。
如果假以时日……牛吃草不敢往下想,马家对他就是一个诅咒。
“你怎么可能知道?”牛吃草突然暴吼一声,把马小虎吓了一跳,“你不可能知道。你知道我摸索了多少年吗?而你……这么轻而易举的……我……噗!”一口热血喷薄出来,身体摇摇欲坠。
马小虎目瞪口呆,急忙伸手去扶。
他没想到老头心气会这么高,急火攻心,竟然把自己搞到吐血。
“牛爷爷,你的针灸针在哪儿?”
马小虎极目四望,看到里屋放置一个针包,进屋拿了出来,随即就给牛吃草扎了几针。
牛吃草渐渐缓过神来,目光呆滞的看着马小虎,叹道:“你们马家……始终在我之上……”
“牛爷爷,医道没有高低之分,只要能够救人就是好的医道,您又何必如此执著?”
牛吃草淡然一笑:“你爷爷当年也是这么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