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密，包括鲛人栖息的具体地址，但这些我们完全不知道。只知道吴家的考察队去过南海，这鲛人估计是在南海出没，但南海很大，谁也不知道鲛人聚集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现在吴家被顾家取代，这机密顾家也不知道？”
“龚家派人去交涉过了，但顾子衿回答并不知情，也不知道他真不知道，还是有意搪塞，想要自己吃独食。”季如燕意味深长的看着马小虎，因为她知道顾子衿跟马小虎是兄弟，没准顾子衿跟马小虎提过此事。
但从马小虎脸上的神色来看，他好像真的并不知情。
季如燕笑道：“马总，你跟顾家来往密切，倒是可以问问顾子衿，或许他会告诉你真相。”
“你说今晚拍卖会会有鲛珠？”
“没错，我就是冲着鲛珠来的，我想拿回去一点做研究。老龚对这件事势在必得，马总，待会儿请你高抬贵手，不要跟我竞拍才是。”
马小虎笑道：“可是我也想见识见识鲛珠。”
“这个容易，听说鲛珠不止一颗，待会儿拍卖下来，我送给马总几颗。只是咱们俩不要竞拍，不然的话价钱越抬越高，对谁都没好处。”
马小虎笑道：“好。”
季如燕欣喜万分，又道：“只是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