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药,又拿着他的手机打字。
——你耳朵擦破了皮,不涂药的话明天带着助听器会痛。”
邵斯承扫了一眼备忘录上的字,抿唇点头。
耳朵上的触感凉凉的,他听觉不好,相应的嗅觉就会比普通人好很多。
两个人都是刚洗过澡,空气里飘浮着同款沐浴露的味道,是卷耳周末采买的同一个牌子。
卷耳嘴里的邵姨就是邵斯承妈妈。
邵斯承比卷耳大一岁,他们俩高中就是同校,只是邵斯承高三那年出了意外休学了一年,所以跟卷耳同一年高考,巧的是也进了同一所大学。
邵斯承因为听力缺陷的原因,不喜欢在学校呆着,索性在外面租了个房子,很少回宿舍。
大二上学期卷耳打算从学校搬出来,邵敏听说后就让她过去跟邵斯承一起住。
邵敏十多年对卷耳视如己出,所以卷耳跟她关系很好。
只是对邵姨带来的哥哥,卷耳和他的关系一直不咸不淡。在家点头之交,在大学更是丝毫交集没有。
他们俩寒暑假各有各的事做,合租是第一次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相处这么久。
手里的棉签换了三根,卷耳认真的给他泛红的耳朵涂药,邵斯承头发上的水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