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就感觉到头顶传来的温度。
卷耳不怎么熟练的拍了拍他脑袋,嘴唇开合。
邵斯承皱眉,他听不见,但能看出来她只说了一个字。
卷耳说完就去厨房煮粥了,邵斯承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,终于知道卷耳刚刚说的是什么了。
她说的是,‘乖’。
邵斯承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,半晌,收回视线。
粥好的很快,像是出于补偿,卷耳在白粥里加了虾仁,她把粥端到桌子上,过来叫沙发上的人吃饭。
当邵斯承吃着白米粥喝着枸杞水的时候,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老年生活。
健康,平淡,又很安心的感觉。
意外的,他不讨厌这种感觉。
*
j市到s市的高铁只要一个多小时,卷耳爸爸出差,是邵敏来接两个人回家。
“一路累不累?”邵敏站在两个孩子中间,一会摸摸这个一会摸摸那个。
邵斯承听不见,卷耳在另一边挽着邵敏的胳膊,笑着道:“一个多小时,哪能累着,倒是邵姨起大早来接我们才累。”
女孩子总是更贴心一点,邵敏闻言笑得更加慈爱,一口一个我家卷耳,直到上了车才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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