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耳走过去,邵斯承若有所觉,突然回头。
    她换了套柔软的家居服,应该是刚洗了澡,身上带着和自己一样的青柠香。
    邵斯承睨她,“有事?”
    卷耳看了他电脑屏幕一眼,被密密麻麻的字给刺了一下,颇为嫌弃的收回视线。
    邵斯承眉心一跳,“你那什么眼神?”
    屋子里没有多余的椅子,卷耳直接坐在他的床上,用微信给他发消息。
    手机“叮”的一声,邵斯承扫了眼屏幕。
    猫饼:崇拜的眼神。
    邵斯承:“……”
    老子信了你的邪。
    他不管卷耳,手里接着噼里啪啦地打字,那副眼镜架在他挺直的鼻梁上,带着点禁欲的意思。卷耳莫名想到斯文败类四个字。
    她看了一会又闲不住,手里消息发个不停。
    “你写什么论文呢?学期作业?”
    邵斯承余光扫了眼微信消息,随口回她,“随便写写。”
    跟没说一样。
    卷耳看他是真的挺忙,也就不再去打扰他,一个人靠在床头摆弄着手机。
    邵斯承以为她还是在给自己发消息,可他余光看了好几次微信界面,并没有新消息。
    卷耳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