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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儿子这么优秀,可因为耳朵的原因不知道受了多少罪,连带着被人瞧不起。
邵斯承像是毫无所觉,“行了,说这些做什么,吃饭吧。”
“哎,吃饭吃饭。”
他们俩周二晚上到的家,明天早上就要回学校,吃过了晚饭,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楼。
卷耳洗完澡躺在床上,脑子里全是刚才邵斯承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她总觉得刚才饭桌上,她不该提起邵斯承的事。
应该给他道个歉的。
卷耳起身,推开房门,楼下的两个老人正在厨房里洗碗,她有些心虚的迅速走到邵斯承门前,幸好的是门没锁,她一口气开门进屋关门,前后没用三秒钟。
明明她理由正大又光明,可莫名的,她心虚极了。
等她缓了口气才发现邵斯承房间的灯是关着的,屋子里太黑,只有窗外的月光隐隐透在房间里,看不真切。
“邵斯承,你怎么不开灯?”
邵斯承站在床尾,他现在的心情用复杂二字根本形容不过来。
刚刚洗澡的时候他发现浴巾没拿,洗了一半只能来柜子里找,可衣柜应该被邵敏重新整理过,原本放衣服的地方被她放了被子,他一时间找不到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