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仲灏不敢多想其中深意,他夫人疑惑地看着他,陈仲灏没空管她,擦了擦头上的汗,腰弯到极限,陈仲灏艰难道:“是,老臣遵旨。”
这声‘遵旨’喊得倒是诚恳许多。
言语皆是硝烟,听他应下,卷耳才露出笑意,桌上那茶终究一口没动,卷耳缓步越过两人,再不回头看一眼。
过了许久,陈仲灏颓然瘫坐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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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论盛京一妙,叙芳楼可堪称一绝。
这里和普通的青楼不同,里面养的人各个才艺了得,姑娘便是单拎出来,那琴棋书画也不比寻常贵女差的。
琴师,舞者,应有尽有。是个名副其实的权贵销金窟。
褪了白日里那攒金蝶长裙,卷耳换了一套烟罗月长裙,纤细腰枝上垂着羊脂禁步,夜色灯火里散发着柔和的光。
没了白日里的贵气逼人,可她依旧带着层疏离与贵气,清冷绝色,让人不敢侵犯。
“阿姐,我们今天为什么来这?”柔嘉一双眼睛好奇的看来看去。
她一双眼睛干净又水灵,是有女主资本的。虽然卷耳不知道,沈知礼是怎么在柔嘉并不认识他的基础上,喜欢上这姑娘的。
沈知礼是原吏部尚书之子,身份也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