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里的温度早就升高,卷耳猛地站起身走出浴桶。
沈知礼被她溅了一身的水,他咬着牙,温润的样子也懒得装了,“你这个样子不叫大夫该怎么办?”
他还在想一切可能的办法。
可哪有什么办法?
这药又不是毒,并没什么解药,总不能让沈知礼给她找个小倌来。
沈知礼脑子里想着对策,所以被卷耳突然从轮椅上抱起来的时候有些懵。
两个人磕磕绊绊的躺在床榻上,沈知礼脸色僵硬刚要起身,就被卷耳扑了个满怀。
她身子柔软,可撞过来的时候还是直接把沈知礼扑在床上。
他本能的揽住她,炽热与冰凉相贴。沈知礼身子一颤。
卷耳身上衣服吸了水,贴在身上粘腻又难受,她皱着眉一件一件脱了个干净。
是真的干净。
皮肤白皙莹润,腰线起伏的尺寸刚好,整个人精致的像是被神明打磨过,多一次累赘,少一丝欠缺。
她湿热的唇再次敷上沈知礼的时候,他有那么一刻的晃神。
这是他求的,却求不得的。
因着药物的关系,她动作说不上温柔,不像是吻,更像是在咬,沈知礼能感觉到唇上淡淡的刺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