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毕竟还在,而且卷耳身边也一直有明慎小心护着陪着,足够幸福。
窗格疏影横斜,卷耳攥紧手中瓷瓶,心中渐渐明朗。
这段日子在黑暗里走久了,隐隐的,仿佛可以窥见未来亮光。
……
长亭外,有风十里,不问归期。
“不回来了?”
明慎的眼睛用了药,此刻还未完全恢复,是以眼前绸布未摘,他闻言笑了笑,“不回来了。”
陈柯眼睛有些红,但还是朗声笑道:“那便保重。”
明慎缓缓点头。
……
十月初五,平南王上奏,自称年迈多病,自请离京修养,帝不允,平南王再三而奏,帝无奈,终应之。
*
“啪——”的一声,那台上说书先生顺了顺自己的美鬓,“今日故事就到这了,各位客官明日再来吧。”
台下一阵哗然,“您别走啊,再给我们讲讲明先生之前的故事呗。”
“是啊是啊,如今太子复位已经一年多,时间过了这么久了,不知那明先生和小郡主去了江南之后的故事是何种模样?”
那说书先生摇了摇头,“再往后可不能说了,如今明先生乃当世难得之儒者,你们若想知道他的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