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
风贤不笑了。
他会去那里,完全是奚鹤卿跟太子举荐的。
说是让他历练,不过是安抚奚鹤卿的手段罢了。
“多谢司公惦记了。”风贤眯着眼睛,冷声道:“在下还有事,就不在这陪司公热闹了,告辞。”
司公这名字难听,像是在提醒奚鹤卿,他只不过是个太监。
奚鹤卿目光慢慢冷下来。
朝堂党派之争愈演愈烈,宦官当权,草包太子势弱,衍朝宛如摇摇欲坠的大厦,在风雨里维持着体面。
风贤撂下了话就往外走,台下坐着的风氏一党也不敢多留,小声告了辞,纷纷离席而去。
……
奚鹤卿牵了个笑,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杯中清酒,狭长眼尾扫了台下一圈,偏头问,“沈姑娘呢?”
“搁新房候着司主呢。”鸣金看他不是要立马回去的意思,有眼力见儿的给他添酒。
那清液纯净,奚鹤卿抬手饮尽。
今日司府大婚,京城不知有多少人为这场婚礼忙碌。
也不知多少人在看他奚鹤卿的笑话。
他霍然起身,掷了那琉璃杯,酒液染湿了桌上绸缎。
奚鹤卿径直往新房走,鸣金见怪不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