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卷耳把怀里的猫递给她。
    兰壶接过来,小声道:“是。”
    屋子里的人都出去,等到四周无人,卷耳缓步走上脚踏,在奚鹤卿身边坐下。
    今日她听闻,过几天太子要举行秋狩,连身体不好的皇帝也会到场。
    奚鹤卿这一伤,自然是去不了了。
    他额上沾着汗,卷耳伸手摸了摸。
    有些烫。
    他上身未着衣裳,剑伤从锁骨划到肋间,深可见骨。
    离心脏之差一寸。
    卷耳眸光微动。
    这一剑,手法倒是好。
    过了会儿,兰壶进屋,把手里的铜盆放下,小声说,“夫人?”
    卷耳偏头,让兰壶将一边的软帕拿过来,边道:“你先出去吧,这里有我就行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门扉开合,屋子里又只剩二人。
    卷耳伸手浸湿软帕,给奚鹤卿简单擦了擦手脸。
    他皱眉,却没醒。
    温热的帕子从他凌厉下颚辗转到脖颈,胸前,腹间。
    她动作细心又温柔。
    奚鹤卿呼吸匀稳,仿若无所觉。
    卷耳把手里的帕子浣净,给他擦第二遍。
    掠过紧致腹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