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样的心思别扭。
卷耳解了披风放在一旁,抱着怀里的猫,动作利索地上了榻。
奚鹤卿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转来转去。
直到这人老实的躺在他身边。
“可满意了?睡吧。”她这样说。
那只猫从她的怀里爬出来,卧在两个人中间,发出‘呼噜噜’的声音,毛茸茸的爪子拍在奚鹤卿脸上,他竟然没恼。
奚鹤卿嘴角微微勾起。
他自始至终未发一言,可刚才还精神的人突然有了睡意。
等到身边的人呼吸平缓下来,奚鹤卿下意识地往卷耳那边凑了凑,闭眼睡去。
半月后,秋狩开始,可却传来个晴天霹雳的大消息。
缠绵病榻多年的老皇帝,在秋狩场上,被猛兽吃了。
消息传来后,奚鹤卿换了衣服带着鸣金匆匆入宫,在宫道上与风贤碰个正着,二人目光短暂相汇又错开,面上都是一副悲戚面貌。
若说做戏,他们不一定比戏子差。
红墙挂满丧布,宫人正跪在先帝灵前凄凄哀哭。
太子不在。
“殿下悲伤过度导致数度昏厥,如今正在偏殿休息,还请二位司主稍后。”宫人如是道。
风贤苦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