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!你也看出来了吧!我就说我没看错唔——”
兰壶跺了跺脚,捂着鸣金的嘴,急道:“你小声些!”
若是主上还没追到姑娘,听到他们在这乱嚼舌根子,可有的受了。
街上有许多年轻男女月下漫步,人人手里都握着一枝芍药。
看她目光好奇,奚鹤卿抿唇,可他还未开口,便被人先截了胡。
“公子!”一位穿着鹅黄长裙的姑娘拦在奚鹤卿面前,面色红的像是要滴血,“这个给你!”
那姑娘嗫嚅出声,举着手上芍药,脸上热的快冒烟儿。
女儿家的娇怯一览无余。
奚鹤卿不敢去看卷耳的眼睛,他只定定看着眼前的姑娘,眸子里酝酿风暴,快把那小姑娘吓哭了。
身后的兰壶默念完了完了,这姑娘怕是要倒霉……
奚鹤卿的眼光像是要吃人。
几个人思绪沉浮也不过片刻,他们回过神来,却发现卷耳正盯着那位姑娘手里的芍药默不作声。
在鸣金惊恐的眼里,卷耳接过了那姑娘手里的花!
她笑着,“多谢,我替他收下。”
鸣金:!!!!
兰壶:!!!!
奚鹤卿脸色刹那苍白,身子一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