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孟庭戈纯如稚子,他不识得那肃廖的坤明殿。
他只依赖她啊。
卷耳抿抿唇,“起来,跟我回去了。”
她语调轻下来,可声音里还是冷冷的,显然气还没消。
孟庭戈动了动,小声说,“脚麻了,起不来......”
像个犯错误的孩子。
卷耳叹了口气,无奈地蹲下身,把自己的斗篷撑开,尽量的把他环在怀里。
那股子寒气从他身上发出来,一股脑的扑在她身上,卷耳被孟庭戈冰的一哆嗦,口中问他,“你跑这来干嘛?”
孟庭戈两手放在冻得麻木的膝盖上,有些难过,“我记得这是阿姐的寝宫,我便来这寻你。”
这的确是她幼时的寝宫,那道朱红高墙下的狗洞,石阶旁的矮桌,这一切都还在。
只是......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卷耳疑惑。
他们之前应该没有任何交集吧。
孟庭戈在她怀里动了动,冻得牙关打颤,“阿姐......阿姐在这里,给了我许多酥片糕。”
“......?”
“什么时候?”卷耳一怔。
她从出生到孟庭戈登基,都没出去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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