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嗯,我们家庭庭最乖了,不是会捣乱的孩子。”
他对这称呼却不反感。
孟庭戈睨着掌中柔嫩白皙的手,顿了顿,若无其事的收紧,口中却施舍般道:“你知道便好。”
卷耳带着孟庭戈往自己的殿走,夜已经深了,两个堂而皇之的从地殿门而进,也并未吵醒落雨二人。
是以院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偶尔吹过的簌簌风声,孟庭戈看着院子里的雪人,桃花眼挑起个精致弧度,“你做的?”
卷耳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,点点头,“嗯,无事堆着玩的。”
拉着他进门,殿内扑面而来软香阵阵,卷耳解开身上斗篷,给他倒了杯茶,“你可用过晚膳了?”
孟庭戈目光落在桌上酥片糕上,缓缓侧头,“未曾。”
卷耳端着那糕点凑近他,“那便尝尝?刚做好没多久,还温着。”
那只枯长白指捻起一块糕点,像是给她面子一般,悠悠开口,“那我便尝尝。”
“......”卷耳好笑,把点心放进他怀里,“那你多尝尝,尝没了也行。”
她说完转身,去柜子里翻出个棉被,在孟庭戈堪称监督的视线里,把被子铺在床榻上。
前阵子他跟个哭包一样,动辄红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