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雨不明却不问,只福了福身,“是。”
卷耳仰头看了会儿苍穹星海,微微一笑。
好像,到这就可以了。
她沐浴后再回房间时,孟庭戈正靠在床头醒神。
“怎么了?”她擦着半干长发坐到他身边,垂目望着孟庭戈熠耀双眼,那里面绵绵都是眷恋。
孟庭戈伸手把人收入怀间,耳鬓蹭蹭她湿润的发,轻轻开口,“见不到你,有点心慌。”
他好似不懂这些话真正的含义,只是对她说着最普通也最寻常的感叹,涓流一样缓缓淌进她心底,润物,无声。
卷耳顿了顿,眯眼笑,“给我摸摸,有多慌。”
“......”
孟庭戈耳根红了红,松开卷耳,又换上了那副傲娇姿态,挑起涟涟桃花眼睨她,“你这女人,真是不知羞。”
顺长如瀑的发羽随着他的动作漾开层层涟漪,卷耳伸手握着他冰凉凉的发丝,突然笑着道:“若有一日我惹你生气了,你可会怪我?”
她话里真假掺半,孟庭戈闻言偏头,“你为何会惹我生气?”
卷耳眼睛闪了闪,调笑着,“我素来没规矩又爱玩,保不准哪一日便惹了你。”
孟庭戈似乎认真想了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