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里，有没有看中的？”
“什么叫看中，”慕天流纠正他，“不过表现出色的的确有几个，但其余人都是天赋不错却实际操作欠佳，他们这种人在虚拟对战的时候可能胜算比较大，可一旦在现实中参加比赛，很有可能由于实际操作经验不足而落败。”
苏子叶笑道：“所以校长才让你来指导他们嘛，冠军少将。”
慕天流瞪了他一眼。
苏子叶道：“那你有没有觉得有哪一个特别出色的？”
慕天流沉吟道：“倒是真有一个，那个一年级的女学生，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，是十七个人里表现最好的，甚至在原本的二十个人中也能排到前三分之一。”
苏子叶扯了扯嘴角，道：“你是说沐清芸吧。”
慕天流点头：“好像是这个名字。”
苏子叶道：“什么叫好像，你不记得她了吗？之前我们在荒星的时候，把她一块儿带回来的来着。”
慕天流的表情空白了几秒，才恍然记起似的：“啊，是她啊。”
顿了顿，脸色又变得不怎么好看起来：“我想起来了，她曾经是你的未婚妻。”
苏子叶：“……”
苏子叶干咳一声：“你也说是曾经了，不过我很好奇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