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颤抖着,将本就湿透了的内裤喷的更透,几乎包不住的水儿从边缘溢出,裹在腿间未停止动作的粉色性器上。
“我不行了……”
她躺在那里,如同一条咸鱼一样,感觉她的腿缝都被磨出了火星子一样,翻来覆去的被碾压着高潮。
西瑞尔俯身亲吻她,细密的吻重新将她笼罩起来,她揪着男人的衬衫不放,绞起的双腿便又泄了一次。
真是的……
她再心软一次,她就是狗。
真的,她发誓。
……
清晨六点半。
墨蓝色的天光穿过几道窗帘的缝隙在手边落下。
她站在窗边,窗外绵延的雪松林浪随着山岚涌动,她微微向前一倾,身体下坠,风与云在她耳边抚过。
雪松林却突然像活过来一样,将坠下的她收拢其中,吞噬不见。
她挣脱了一下,没挣开,再恍惚间又落入了男人的怀中。
他正俯着身用温水细致的清理着她狼藉的身下,水流滴答滴答的落在瓷砖上,而她靠在他的怀里,像一束纤长瘦弱的花枝,摇摇颤颤。
交错的记忆如潮水般一齐涌来,将她的口鼻淹没。
在窒息的前一秒,江栩知终于醒了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