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。
张廷亮被夹得愈发硬挺,热流包裹性器的胀疼感,让他差点缴械。他伸手缕开陶桃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,深深吸吻早已被他蹂躏红肿的唇,性器埋在陶桃体内深处,缓缓地前后挪动。他缓了缓,暗哑地开口:“宝贝儿,爽不爽?嗯?”口气里隐隐带着讨好。
陶桃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捅开成了两半,下半身酥爽到要飞起,上半身心脏跳动快到呼吸都急促。她微微张口,想回答他,她很舒服,舒服死了。但是她说不出口,她的心怦怦跳,每一次跳动都在提醒她,自己已经沦陷,已经沉迷在极致的性欲里,被性爱中极致的宠溺和快感包裹着。越沉沦,越无法直视自己也许有一颗又野又坏的心。
没听到陶桃的回答,张廷亮动作不停,眼睛紧盯着陶桃的反应。陶桃鸵鸟地闭上眼,圈着他脖子的双腿想放下。
张廷亮眼神晦涩地盯着陶桃,他把陶桃翻了个身,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套子戴上,一手扣着陶桃的肩,一手箍着臀瓣,带着紫红的老二一个挺身,“啵!”地冲进为他准备好的穴里。他用力一顶,龟头挤进没到访过的深穴口,卡在穴口处,铃口逼出前精,已经进去了一点。
“呀!张廷亮~别~呃!”强烈的入侵感让陶桃叫出声,陌生的刺激下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