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凛。
    梁今韵摸了摸女儿柔软的脸。
    要不是沈棠初的外婆坚持这门亲事,她原本并不属意傅柏。
    他太复杂,梁今韵在商场摸爬滚打小半辈子也看不透他。
    那年他二十五岁,刚在集团里拥有一席之地,权利还未稳固,他便不动声色地开始布局,利用人脉,以及强势的资本打压,几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,直到将老傅总踢出集团。
    他年轻,做事够张狂,也够狠。
    对待血亲也做得那么绝,无论他如今表现得多么彬彬有礼,可骨子里,不过就是一个斯文的赌徒,无法想象他心底会有多少温情。
    这样的男人,恐怕血都是冷的。
    梁今韵特意让厨房做的小炖品,亲眼看着女儿喝下去,才放心地出去。
    沈棠初莫名松了口气。
    母亲是商界女强人,这几年特别的忙,很少回家,沈棠初最常见到她是在视频通话里。
    相比起梁今韵,她反倒见沈知礼更多一些,他主要负责集团国内的事务,本身也不喜欢让工作占据太多私人空间。
    这方面她挺像他的。
    就因为这样,梁今韵对女儿总有很多歉疚,她的弥补方式就是尽可能给更多的股份,给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