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布料:“你都没回我消息。”
傅柏凛的表情不变,淡淡地回答:“太晚了,想着你已经睡了,”他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到她脸上,“怎么起来了?”
沈棠初不太自在地眨了眨眼睛:“就是做了个梦,醒了就在楼下看到你的行李箱。”
“噩梦?”
“不是……”明明是很美好的梦。
她眼中流露出几分遗憾,而他已经收回目光,专注于工作,被屏幕冷光映照的脸显得越发肃冷,难以亲近。
他手上没夹烟,沙发前的木桌上就放了杯快喝光的威士忌,冰球泛着微光。
满室的浮华喧闹好像影响不到他,他专注下来的时候,有种与世隔绝的冷感,只要不打扰他,办事效率可以很快。
轻易也没人能打扰他。
傅柏凛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烟丝金细框眼镜,更加重了距离感,沈棠初打开手机看了眼屏保照片,又看了眼他,想起不久前卧室里那一幕,暗自好笑。
有时候她真怀疑他的视力到底多少度。
要说很差,可他除了工作时,日常几乎不用戴眼镜,又偏偏看不出屏保上的男明星跟他那几分相似。
据说每个人看人时角度不同,也可能被各自的审美和主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