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出这四个字。
男人扯唇,真的松开手。
在那一瞬间,沈棠初马上从他怀里出来,避得远远的。
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。
她眼中七分警惕三分冷漠,明明刚才对着小白脸还如春风细雨般和润,绽放最柔软的花瓣,一见了他,就像蔷薇带刺,又冷又凶地扎向他。
女孩儿稚嫩,她的刺也没有杀伤力。
她是抓领带也好挠他手也好,扎不痛人。
惟独那双清澈到不藏情绪的眼睛,分明写着区别对待。
傅柏凛神色里有种恹恹的冷淡,他垂眸,冷笑,慢条斯理地松开领带:“沈棠初,你要跟哪种人交朋友是你的自由,养男人也随便。”
沈棠初用力摁下一楼按钮。
没反应。
“但我教过你什么是危险,你大晚上,跟个男人来开房,是全忘了——还是要我再教你一遍?”
沈棠初细白的手指停在按键上。
顶楼59层,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。
她垂下手,与另一只手交叠,指甲陷在手背的肉里,“我记得,傅先生曾以未婚夫的身份教过我,可现在您又算我什么人?”
“您贵人多忘事没关系,可我已经不是您未婚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