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说,“别告诉她车是我的。”
男人一贯冷漠,眼神如一片清冷的湖泊,深不见底。
情绪也藏得深。
多年的交情,项希尧看得明白,傅柏凛这么说,那就是不想藏了。
也可能是藏不住了。
他拿手碰了碰下颌,桃花眼散漫地眯起。
男人一旦开窍,就不会放过垂涎已久的猎物。
更何况是傅柏凛,他野心勃勃,更是天生的猎人。
事情开始有意思了。
项希尧挑起眉。
呵。
以后告不告诉熊孩子,那得看他这个叔叔的心情。
……
项希尧心情很不好。
自从沈棠初拿下驾照以后,开车上路的热情日渐高涨。
梁今韵女士不放心别人带她上路。
就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项希尧。
于是项希尧就带她开了几天。
不能直接上跑车,他选了车库里最便宜的那辆迈巴赫。
他爱惜车,把车当老婆,然而老婆到了小侄女手里,几天下来,前后左右被蹭掉了好几块漆不说,左耳朵都差点弄断了。
就在今天不久前。
他们在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