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沉浸在一个混乱的世界里,可以说, 那时的他充满戾气, 对整个世界都抱有敌意。
他没有在那种状态下沉浸很久。
母亲那边有亲戚提过将他接到国外读书, 也给他找过心理医生,通通都被他拒之门外。
也就是那时候,他决定要走出来了。
他去找了傅震宇, 说要转校,傅震宇把他新娶的太太叫来,还有新来的继女,美其名曰一家人一起吃顿饭。
那副神采飞扬的温馨场景让他作呕。
好像是杨瑜这个人从来就没存在过。
傅柏凛桀骜不驯地□□坐着,冷笑着,叫来服务生,让她在旁边添一副碗筷。
“做什么?”傅震宇严肃地问他。
“这里是我妈的位置,你忘了,我可没忘。”他冷冷地盯着傅震宇,同时在那对母女脸上读到不安的神情。
傅震宇当即震怒,用力拍了下桌子,碗筷哐当着摔在地上,“你这个逆子!你说什么!你就是这么跟你父亲说话的吗!”
父亲什么父亲?
傅柏凛那时极端地想,那天在车里的人该是他才对,那才算冤有头债有主。
他拿起桌上的酒,给自己满上,遥遥对着对面三人敬酒,平静而冷酷地